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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一章 免遭了这份活罪


这本该是好事,却为何会让秦风感觉到绝望呢。

因为他发现她沐浴更衣时候不背着他了。

屋子里水汽缭绕,红烛摇曳。

陆暄暄站在木桶旁边,自然的和秦风说着话:“秦大哥,适才柳季榕回来,我瞧着他眼睛红了,我觉得他可能被徐嬷嬷骂了,要不我明天去问问徐嬷嬷吧?”

秦风的眼睛也红了。

他看着她背对着自己,站在绣着牡丹花的屏风旁边,她有条不紊的将衣衫一件件褪下,搭在了屏风之上,他如同欣赏着一朵绚丽的花朵,花瓣轻轻飘落,花蕊渐渐露出。她身穿着一件烟青色的肚兜,月白色的里裤,赤着雪白的双足,抬手轻轻将发上的桃花钗取下,她慵懒的摇了摇头,秀发四散,如流云一般柔软。

秦风紧紧盯着陆暄暄反手握住了她缠在后腰的细线,他的喉咙动了动。

见得陆暄暄的手顿住了,回头看向秦风:“你听见我说话了吗?”

秦风将头转向另一边装瞎:“嗯。”

陆暄暄回过头去的刹那,秦风又将头扭回来,重新望着陆暄暄的背影。

陆暄暄想起了什么,再次回过身来望着秦风:“你就别跟我去了,我自己换了男装去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两个人扭过脸来的频率是相同的。

那只手,轻轻的抽开了绳,秦风的心,也跟着一抽。他嘴唇动了一动,仓皇闭起了眼,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很可耻很卑鄙,很下流,秦风把腕子上的黑色束带摘了,匆匆缠在了眼睛上,继续默背清心经。

清心经也有没有用处的时候。

比如秦风这天和陆暄暄一起去水莲花的青楼谈事,秦风饮了些酒,夜里回了家,酒劲再难散下去了。

陆暄暄就躺在她身畔,她大概是玩儿的尽兴,这会儿人还精神,她枕在秦风的怀里,也感受到了秦风不规律的呼吸,她伸手,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:“你脸怎么这么烫呢?”

“大概是喝得有些多了。”

“你以前和咱爹喝酒,你们爷俩就能拿喝四五坛烈酒,怎么今日才喝了半壶而已就醉成了这样?”陆暄暄关心的问他:“别再是染了风寒吧?”她抬手,将手轻轻抵在他的额头,试探着他的温度:“呀!好烫呀,越来越烫了。去医馆瞧瞧吧?”

她软软的小手覆上来,秦风再无招架之力。

他坐起来了,匆匆穿衣下床,慌张丢下一句:“不是,我......我没事,我、我、我、我去透透气。”就不见了踪影,井边有一桶凉水,秦风直接兜头浇了自己满身。

这样下去不是法子,往后的日子又该怎么熬,他扔了木桶,跑去后院牵马,一人一马朝着后山跑马奔驰。

黎明时分,华佗堂。

醉心推开门板,一开门,眼前压来一道高挑的黑影,发梢往下淌着水珠,发丝隐隐散发着一团热气,醉心骇得叫出了声,定睛一瞧,诧然道:“秦爷?”

秦风胸膛起伏,两只狭长的眼眸绽放着剔透的光,侧身朝着华佗堂里长驱直入,把正在睡梦中的小华佗自床上薅起:“我想了!瞒住不是办法,早知道我早解脱,到时候去留随她自己心情。我也免遭了这个活罪!你给她好好治,别再拖延了!明白吗!?”

小华佗睡眼稀松的盯着秦风,好半晌才回过来神:“你大早晨冲进我的房间,把我薅起来,就说这个?!”

秦风:“还有另一件事。”

秦风摁着他肩膀,指着他鼻子的手一顿,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来着?”

“......薛宗晏。”

“河道消融之后,会有朝廷的漕船在渡口停船运输漕粮。我需要你时,你给我好好干,干好了这一票,这华佗堂来找你瞧病的人会踏破你的门槛,到那时候你会把所有的医馆都挤得经营不下去。”秦风顿住,眯起眼来望着小华佗:“我甚至可以让你薛宗晏声名远扬,誉满两京,济南府薛家满门,从此,以你薛宗晏为荣光为骄傲。”

小华佗张着嘴巴,他不知道是自己在做梦,还是秦风在做梦。

秦风晃了晃他肩膀:“你干不干?”

“怎么干?”

秦风走到了案前,提笔蘸墨,写出了一个方子,将纸递到小华佗的手里,小华佗抬手揉了揉眼睛,低头一瞧,第一列就是鹤顶红。

他手一哆嗦,脸色白了:“你写这毒方子作甚?你要给谁下毒?”

“丁文旺。”

“丁文旺是哪个?”

“县太爷的儿子。”

小华佗一屁股坐在床上了,手里的纸哆嗦不停:“你给他下毒做什么?”

“让他吃了你的药,才能好,这方子还是有漏洞,我怕别人看出来,你得给我仔细研究着,不能让其他大夫看出这是中了毒。”他顿住,眯起眼来:“最好,像是被毒虫叮咬所导致的,你需要在他身上制造什么样的患处,你就告诉我,我可以配合你。”

小华佗又问:“怎么你与丁文旺很亲近么?你还能配合?”

“这你别管,与你无关。”

至此,秦风时刻督促在小华佗的铺子里,不再像个幽灵似的时刻紧跟着陆暄暄。

反而是陆暄暄有些不放心,她担心秦风没有她伴随左右走路会摔跤。可秦风决定好的事,向来也不会容她反驳,陆暄暄只好答应了。他当然也会去裘衣铺子找陆暄暄,只是捞不到什么机会谈情说爱,因为每次进去铺子里的气氛永远是很不好的。

柳季榕和陆暄暄各自坐在绣架旁边,陆暄暄低头专心致志的刺绣,徐嬷嬷来在陆暄暄的身后,望着她绣的图样,欣慰的笑笑,然后默默拿起案上的一根锋利的绣针,欣慰的笑容渐渐转变成愤怒的凝视,徐嬷嬷走到柳季榕的身旁......

“啊——————”

秦风还没有进去裘衣铺,就听得柳季榕一声惨叫。

秦风见惯不怪了,走到了铺子里去,见得陆暄暄正拉着徐嬷嬷的胳膊劝她消气。

徐嬷嬷几乎把这辈子能想到的脏话统统在柳季榕的身上骂过了,可这家伙就是不成器,徐嬷嬷从宫廷之中告老归来  ,自以为自己活明白了,但她遇到柳季榕之后,她深感自己没活明白。从前宫中主子太监宫女加在一起上千人也是该有了的,她就没碰见过柳季榕这种油盐不进的百年大朽木。

不过,令徐嬷嬷值得欣慰的是,陆暄暄这丫头很聪明,徐嬷嬷见得秦风来了,给他沏了杯茶,笑着告诉他:“这丫头聪明伶俐,学的差不多了,之后便就是熟能生巧了,老身觉得,过了正月十五就能功成身退,去做别的事情去了。”徐嬷嬷半点不想提柳季榕的事儿,看也懒得看他。

“好。”秦风走到了陆暄暄身旁,摸摸她的脑袋,笑道:“你还真聪明,我本想着得学个两三月才能学会呢。”

陆暄暄垂着脸,道:“是徐嬷嬷教导有方。”

正说话的工夫,外面传来纷杂的脚步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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